时候却是手里拿着一份新鲜出炉的圣旨。站在背对着奉天殿的方向,就着阳光将圣旨打开,从头至尾又仔细看了一遍。

老朱为了不给韩度反悔的机会,将他们之间的约定通过这张圣旨给制定下来。意思就是韩度全权掌管教坊司,每年给要保证一百万贯的收益,一旦做不到就那韩度的石炭矿股子来赔偿。当然,同样的老朱给韩度在教坊司的权力也是十分之大。不仅明确了教坊司诸事只由韩度做主,连礼部都不得干涉之外,还将教坊司里面乐籍的管理,从礼部脱离出来,直接由韩度亲自掌管。

可以说,老朱就这么一道圣旨,就将教坊司完全从礼部给剥离了出来,归给韩度掌管了。

可是如此一来,用脚趾头想也知道,自己貌似又把礼部给得罪了。韩度禁不住摇头叹息一声,“得罪就得罪吧,反正自己得罪的六部也不少。债多了不愁,虱子多了不痒,爱咋地咋地。”

经过这件事之后,不知道是宗泐和尚与严讷不一样,是真的大德高僧,不想找自己麻烦,还是因为他们顾忌到老朱。

反正从此之后,教坊司便再也没有天界寺的人找上门来了。不仅如此,就连那瑶月的师傅慧心尼姑,也没有再来找过瑶月。

瑶月算是在教坊司里,暂时安稳了下来。

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,歌剧院的建造在不断的推进着。从起初一块水泥堆砌起来的基座开始,工部的匠人入场之后,便开始建造上层的木质建筑。

日升日落,天明天黑,光影不断转换,时光不断流逝。修建歌剧院的匠人,像是一只只密密麻麻的小蚂蚁一般,不断的用木料堆砌着歌剧院的高度。

眼看歌剧院竣工在即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

来到了教坊司。

韩度看着站在教坊司门外的薛祥,便感觉到一阵头疼。不过哪怕韩度再是不愿意,面对薛祥也不得不上前问候。

“尚书大人恕罪,下官有失远迎。”

薛祥见韩度屁颠屁颠的上前,笑呵呵的说道:“没事,不知者不罪嘛。老夫来这里,又没有提前通知你。”

“多谢尚书大人,不知道大人今天来此,所为何事?若是有下官能够出力的地方,尚书大人尽管开口,千万不要和下官见外。”韩度拍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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